萧翊一怔,心底那阵闷痛翻涌上来,他忙握住方柔的双肩,可气息不稳,又咳了起来。
“别说胡话,是我、我配不上你。”
他艰难地顺着气,可旧疾不让他好过。
方柔面露惊疑,出于本能般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背,“你怎么了?”
萧翊按着心口,皱眉道:“无碍,老毛病罢了。”
方柔扶他在床边坐好,又默默给他倒了杯水,萧翊喘了一会儿,总算平息不少。
他轻轻握住方柔的腕,将她拉到身前,“阿柔,你相信我,你我之间不再有什么宁王殿下,以前我傲慢,如今早已知晓错得荒唐。”
“我知晓你从来也没要与谁争,你以前那样爱慕我……是我不知好歹。所以,你可不可以回头看看我?”
方柔被他这迫人的姿态追得一时无话,她几次欲言又止,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又或到底该怎么与他说。
萧翊的姿态低得荒谬,她何曾见过他这般急切不安?向来八风不动的阴谋家,竟也会有惧怕求而不得的局促。
最后,她只得沉沉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翊忙趁热打铁:“你不必说,你只需看我做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