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玘在旁的事情上兴许懒散,但在周皇后的事情上,却是十分上心,当即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萧平衍倒真是一副痛改前非的架势,颇有登基那会儿勤政爱民的样子。
就连最严苛的崔御史,都没挑出什么错。
仿佛一切都在好转。
因着转变是从小皇子诞生开始,渐渐的,竟开始有传言,说这位小皇子是本朝的“福星”。
容锦在绣坊帮忙时听人提过。晚间聊起闲话,随口提了一句,疑惑道:“这背后,应当是有人推波助澜?”
可就算中宫皇后未曾诞下嫡子,以郦妃的出身,无论恩宠如何,她的孩子都不可能继承大统。
除非萧平衍当真失心疯了。
因才沐浴过,半干的长发拢在一侧,洇湿了雪白的中衣,逐渐透出海棠红的心衣。
沈裕眸色愈深,将人置于膝上,慢条斯理地解着系带:“他若能这般十几二十年,长久下去,倒未必不能成。”
可萧平衍若有这个心性,又何至于此?
他这些时日冷眼旁观,看着这些所谓的谋划,只觉可笑。
但此事,又恰巧勾起沈裕另一桩心事。
他拢着容锦的腰,反复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低哑而缠|绵。
容锦被他这般哄得身子发软,小声道:“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
沈裕不动声色:“锦锦,你何时情愿为我生个孩子?”
许久之前,沈裕也曾问过这样的话,只是他那时独断专行,话问得远不如今日这般顺耳。
容锦那时听了,满心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