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了不问了,你别生气,”商陆立时服软,小声道,“我只是觉着,公子那晚像是有些吃醋。”
吃醋两个字,跟沈裕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任是谁都会觉着不可理喻。
见商陆手肘抵在窗棂上,容锦抬手推了一把,下逐客令:“快些陪阿云去吧!”
见容锦真要关窗,商陆连忙眼疾手快地抵着,笑着同她赔罪。
“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沈裕回来,听到声音后,俱是一愣。
沈裕撩起眼皮,视线在两人之间绕了一回,最后落在商陆身上,似笑非笑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不如说来听听。”
商陆偶尔敢同沈裕插科打诨,但对着他如今这张脸,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更别说还是背后议论被正主撞见。
他规规矩矩地站直了,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能搪塞的借口,求助似的瞟了眼容锦。
容锦眼观鼻鼻观心,没半点伸援手的意思。
“是我思虑不周,倒叫你闲的无事可做,”沈裕瞥了眼身后的成英,“我记得有个盯梢的活?”
成英知情识趣道:“正是。”
商陆的脸立时垮了。
那么多差事,他最不爱做的就是盯梢这种极其耗费耐心的,常常等上数日毫无所获。
成英与白术对他的性子再了解不过,这种事情大都交给旁人去做。
如今沈裕亲自发话,自然得落在他肩上。
商陆有气无力地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