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中年男人，郑金山预想了一百种可能的回答，都没有想到他会听到这一种。

“那，那个是……”

他想说爸爸死了，那慕闲又是谁。

慕英卓小嘴一张，不等他说完，直接说：“他是我孙子。”

郑金山：“……啊？哦？”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等到他再转头，看了一眼慕烨然，慕烨然现在和慕英卓十分有默契，说：“他是我爷爷。”

郑金山：贵圈真乱。

一言难尽的表情，从刚才的众人脸上，现在移到了他的脸上。

这慕家人，脑子都没问题吧？

不管这脑子有没有问题，反正旁边人听着已经笑了出来。

谁也没有把这些话当真，只觉得这两人可真会忽悠人的。

这一老一小，胡说八道起来，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

在郑金山还在呆愣没有回神的时候，慕英卓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其实不重要，你想要给我大孙子当徒弟，就拿点实际的东西出来，诚意不是光靠嘴皮子说出来的。”

郑金山一听，觉得这话说得没问题啊。

放以前，想要拜人当师父，那也是要拿着烟酒蹄膀上门，哪能当靠说一嘴就成事的。

他眼睛就再次亮了起来，“你说得对啊，那这个诚意？”

慕英卓伸手一指他家玄孙子，说：“他那里不是有个公司吗？你有钱就投点钱，没钱就想想别的办法，出点力气，诚意这东西，自己想想，总能想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