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慕闲又挪远了一点, 特别是对着他那只伸过来要握手的手。
谁知道这种人上完厕所有没有洗手, 他一点也不想碰到。
“不去,不聊,你说话就说话,别靠过来。”
那神态,就仿佛他身上有什么传染病似的。
程河人僵住了, 然后狐疑,他还真有点那啥病, 难道对方知道?
但是这不可能啊,他这病连他老婆都不知道,他瞒得很好,这个慕闲就更不可能有机会知道了。
难道,这人真有能掐会算?
程河这人平时还挺八卦,正好还和人八过一嘴慕闲。
当时他可是还很眼热,这真是一夜暴富,他怎么就没有那命。
又非常相信慕闲是真的懂点什么玄学方面的东西,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一个孤儿,还能自己找回到了慕家。
人就不能怀疑什么,一旦怀疑上了,就看什么都不对劲。
而且程河本来还做贼心虚着。
他略微尴尬地把手收了回去,朝着人笑笑。
“慕二少大忙人,那有机会再约。”
他还是挺怕有人把他的那点毛病说破的。
他要脸。
但是他家小舅子明显不懂他的“苦心”。
宁政宇平时最是崇拜自家姐夫,凭着自己的本事创业,不说这份家业和慕氏这样的首富集团是完全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