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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西门吹雪收回切脉的手:“无大碍,休养便可,慢慢调理。”然后就报了一串食补的方子。

陆炤听着他明明身着冷彻气质,却报菜名一样口述了一连串药膳方子,什么党参乌鸡汤、当归羊肉汤、怀山排骨汤、薏仁茯苓百合粥……

听得他都饿了。

接着便轮换花满楼坐到西门吹雪面前,顺从地捋起袖子伸出手来。

西门吹雪的手指搭在脉上,视线在他眼睛上略作停留,还是转开端详起面容状况来。

等这两位的情况都诊视过,他就要收回手,面前却又换作下一个人。

把羞涩的姑娘摁在座椅上的陆炤冲他弯眼赔笑。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的视线落在这姑娘被布条蒙上的眼睛上,到底还是抬手解下了那条湖蓝色的绸缎。

布条落下,露出底下一片空白的眼部,眼皮被缝合上许久,现下早已是平滑一片,显得尤为可怖。

在场初见这一幕的司空摘星、楚留香、胡铁花与姬冰雁都愣住了。

这到底是何人所为?手段竟如此残忍!

西门吹雪的动作也是不由一顿,似乎也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例子。

但这实际却算不上太过复杂的病情,他略一思忖,便开口询问起一些相关的细则来,诸如什么时候起、到而今多长时日、是否有过剧烈疼痛、可还能觉察强弱光线等,边问,边仔细检查那处眼皮极其眼皮覆盖下眼球的情况,又把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