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在光天白日就对她如此亲昵的温知宴根本不管窗外是什么天光云影,他只是真的很想抱她入怀。
“温知宴……”黎尔仰头,瞧着男人瘦突的喉头,紧致的下颚线,确认到就是他。
“这些日子想不想你男人?”温知宴问,不等黎尔作答,就落下他的薄唇,衔住她的樱桃口。
他看出来了,为了来四季雪见他,她刻意装扮了。
她身上的裙子颜色,跟年少时她让他看过的杏花一样。
她肤若凝脂,纤腰翘臀的身子裹在如此粉嫩的掐腰旗袍里,让他一见她,就喉头痒燥得想将她抱进怀里,狠狠的欺负她。
好不容易把流苏耳环的细链条从男人胸口的扣子解开,黎尔以为可以从他身边移开。
他一见面就要抱她入怀的占有欲,让黎尔有些怕。
然而下一秒,她被男人蛮横的压到客厅的布沙发上,身上高开衩的旗袍裙摆随着她躺倒的动作翕开,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腿根。
温知宴俯身,两手撑在她细弱的双肩旁边。
一双带隐形钩子的灿然黑眸掠动,好整以暇的瞧她。
两束滚烫的视线定格在她从旗袍裙裾边露出的那抹白得发光的腿根。
尔后,不断的上浮,路过她被一身绣花杏粉旗袍夸示出的紧致的腰线,胸前起伏的傲然,纤细的天鹅颈,最后,停留在她为他的男性魅力不断灼烧的脸蛋上。
漫长时间里的四目相对,瞧见许久不见的男人眼底布满的浓重欲感,黎尔呆呆的懵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