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个男人是习惯肆意妄为, 随心所欲的温知宴, 温太太也能红着眼尾,娇滴滴的瞧他, 只凭一句柔弱嘤咛, 就令他不得不收敛野性去怜惜她。
凌晨两点,深夜的海潮卷起, 月光清浅的洒向海面。
在黎尔的抱怨下,终于打住的温知宴将黎尔从浮满烟紫色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抱出来,为她披上一件宽大的雪白浴巾。
黎尔身上全是潮湿的雾气,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樱粉,像是得了一身漂亮的刺青。
今晚,温知宴的杰作不止是她的脖子了。
因为浴缸里飘满了摩洛哥千叶玫瑰,去里面泡完澡的黎尔周身都是馥郁芳香。
这种花是这个国家的特产,常被世界高奢品牌用来做售价昂贵的精油。
带着一脸无辜的酡红,如同白海棠映日般的灵动娇艳,“温知宴……”骨肉都酥软的黎尔搭手,用双臂环住温知宴的脖子,呜咽着问,“你娶我,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子?”
她身上有柔软香甜的香气萦绕,樱桃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温知宴的厚掌扣在她不堪盈握的细腰上,修长的手指收紧,捏了捏她软软的腰肉,低头咬了咬她像懒猫一样呜咽的唇瓣。
性感嗓音在宁静的套房里哑得甚至有了回声,“你说呢?你自己想。”
震得黎尔的两只耳蜗发麻。
“讨厌,什么都没交代,还欺负了我一晚上。”黎尔为自己抱不平。
温知宴再压下巴吻上来,含她敏感的耳垂,用沉哑得斥满占有欲的声音说,“现在天还没亮。要不然让老公再要尔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