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次次的试探温知宴的底线。
门铃响动,有人进来。
温知宴穿着黑绸系带睡袍,坐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吸烟,面孔线条锐利,皮肤冷白得发光。
他的酒跟干酪已经被客房服务在两个小时之前带来,但是他们没带来花枝。
现在是早春,璃城的花树都还是枯枝。
可是,这一瞬,有人就是为他带着花枝来了。
黎尔带着自己为男人亲手做的杏花,笑着朝他走来。
她先去找后勤部的阿姨借了针线包跟小剪刀,去更衣室里找了自己一件樱粉色的绸料连衣裙,将裙摆剪下一抹,然后用小剪刀精心的剪出细细的碎屑来,再用针线将那些碎屑错落有致的缝在一起,制成一颗颗繁复盛开的花朵,最后将它们用强力胶水粘到一截枯树枝上。
在北方难以盛开的春,黎尔亲手为温知宴做了一枝花枝,来寄给他抚慰。
“温少,你想看的杏花开了,我给你带来了。”
穿着黑色套裙,脑后盘着发髻的黎尔来到温知宴身边,将手里她亲手为他盛开的花递给温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