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笑意绵长,像个暖心的邻家男孩,无比温柔的哄黎尔:“怀孕了更好。”
“温知宴!”黎尔生气。
温知宴摸她脸蛋,揉了揉她一头黑发,轻轻哄她道:“走了十九天,想你了。”
黎尔这才明白昨夜他留宿四季雪,是因为,想黎尔了。
“说真的,你为什么投资储运?”黎尔问他。
温知宴回答:“做生意而已。”
黎尔叹气,“以后我们要在酒店里经常遇见。”
“那又怎么样?”温知宴不以为意。
“他们不知道我们结婚了。”黎尔想哪天事情败露了,那些同事会怎么想原来黎尔是温太太。
温知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黎尔道:“seven的耳朵上什么时候有一个胎记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故意做出完全不知道这件小事的模样。
黎尔回答:“左耳朵下面,有个蝴蝶型的胎记,还挺好看的。”
温知宴说:“是吗?seven原来是一只很特别的狗。要是哪天它走丢了,它的主人都可以靠这个胎记被人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