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珊珊在那儿刷新闻段子, 刷到好笑的,一路哈哈哈哈笑。
黎尔嫌吵, 把耳机戴上, 开了舒缓的音乐听。
最近她忙工作跟温家的年夜饭, 两边都巨耗费她的精力,晚上再被温知宴诱引跟欺负,黎尔有种灵魂被掏空的错觉。
温知宴的小姑温宜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近来黎尔跟她相处很是费力。
温宜似乎很不待见突然就跟温知宴结婚的她,总拿操办年夜饭的各种事情为难黎尔。
黎尔承办这些宴会经验老道,自然不会被这些小难题难倒。
于是温宜现在就搬温知宴的初恋出来, 要给黎尔下马威。
黎尔昨晚想这件事想得气血郁结, 温知宴那个又色又坏的狗男人后来就用那种方式安抚她。
算是黎尔赚了吗。
综合今天她上班这有气无力的状态, 她觉得真的不算她赚到了。
黎尔听着音乐, 眯眼闷觉。
睡梦里还是会出现飘忽不定的幻觉。
男人还在用纤长的手指扣紧她汗津津的软腰,薄唇喘着粗气, 咬她绷直的细颈, 嗓音沉哑的在她耳边说:“从来都只有尔尔一个。”
黎尔知道不该去信。
可是一回想起那个痴缠场面来,心里就无力的为他发软。
如果温知宴真的从来都只有尔尔一个, 那该多好,像个不被俗世烟火气玷污的完美童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