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里炙热的散着热雾,悄无声息又迅速盛大的萦绕上来,将黎尔从头到脚浸染了个透。
浑身为男人止不住的变得湿软的黎尔说:“是程余欣在我接你奶奶电话的时候帮我选的。不是我。”
现在再解释好像都说不清了。
下一秒,温知宴不要她说,粗舌搅弄进来,黎尔的樱桃口被塞住。
“嗯……”黎尔被他的男性气息侵略,手脚酥麻,胸口一阵阵的闷热。
红唇潋滟,眼角湿润之际,温知宴才放开她,又再问她:“还疼不疼?”这一次,语调更柔,声线更哑。
黎尔难耐的抉择,本来应该说还疼,这样温知宴这种有风度的男人就知道是拒绝,便不会再继续。
可是她胸口奔腾的闷热又让她感到她有一股想被填满的空虚。
黎尔牵唇,要说话这刻,男人已经摘下了她的吊带裙吊带。
其实只要是黎尔,不用穿什么情趣裙,就是黎尔如此乖乖的缩在他怀里,温知宴就可以了。
他的薄唇轻吮,一路滑下,黎尔瑟缩着,跨坐到他的黑色西装裤腿上。
她皮肤比牛奶还白,腿根被男人的纯黑西装裤反衬得莹润发光。
蒋姨晚上做完工作回去了,偌大的三层楼别墅里只有他们俩。
“尔尔。”男人嗓音含混,“喜不喜欢我碰你?”
屋外下大雪了,年节将至,今年的春节,对黎尔来说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