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双人床的另一半是空的,床单还残余着男人身上留下的燥意。
温知宴去淋浴房里冲了个澡,套上了一件款式宽松的黑绸衬衫,下身配修身牛仔裤。
走出来捡起放在床头柜边的古董腕表戴,昨晚他在碰黎尔之前,怕弄伤她,体贴的把腕表早就摘掉了。
事后,卧室里还残余着暧昧气息的余韵。
“温知宴,昨晚为什么那样对我?”黎尔把脸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闷闷的问。
不止一次,就算她哭,他也不放过她,一面诱哄安抚,一面野蛮榨取。
“因为你送玫瑰给江炙,没送给我。”温知宴说出昨天为何他终于对黎尔忍无可忍的原因。
黎尔觉得不可能,她送江炙花其实没什么,只是酒店营销手段。
温知宴是不是对她跟江炙有什么严重的误会。
“你是不是在宋禹的局上喝酒了?”可是黎尔跟他接吻的时候,没从他口里尝到酒味。
黎尔感到昨晚的温知宴疯狂又炙热,完全不像平时内敛深沉的他。
“并没有。”温知宴昨天滴酒未沾,但是确实是醉了,为了一个自己想了十年的女人醉了。
黎尔根本不知道他对她怀有这样的念想过了多久的日子。
所以才会在她哭着喊停的时候,他还是热吻着她娇嗔抱怨的唇,哄她让他再呆一会儿。
结果几乎是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