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动粗喉结, 压抑着心中澎湃的冲动,只为让黎尔习惯跟接受他们已经结婚了, 做这种事很正常。
黎尔一头长黑发缭乱的洒在雪白的枕头上, 轻轻摇头挣扎, 为他不住的咬唇呜咽,模样妩媚到了极点。
温知宴身上的黑色系带睡袍完全松开,因为朝女人俯低的动作, 额前碎发掉下来几缕,晃动在他不凡的眉眼间。
黎尔垂下发烫的眼睫,根本不敢看他。
“尔尔……”他声音又哑了好几个度, 在她耳畔低喃着问询她的意见, “要不要我戴套?”
都结婚这么久了, 可以不戴了。
两边的长辈都在催着他们要孩子呢。
可是黎尔还没有当妈妈的打算, 这个晚上,如果不是温知宴颇有心机的把打火机故意忘在大堂, 故意让她送到顶层来, 黎尔不会想到等待自己的是一个温柔陷阱。
她陷进去了,变成了他的猎物, 士可杀不可辱,已经将她精准捕获的他还要问她这种问题。
黎尔快要羞死了,要怎么回答。
没等到回答,温知宴撕开了事先放在枕头下的一个小方袋。
烛光摇曳,他捞起黎尔汗津津的细腰,将那不堪盈握的雪润握住,压唇贴她耳朵,低哄黎尔:“如果疼,就告诉我。”
黎尔被男人身上敞开的睡袍盖住,凉悠悠的真丝缎料贴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摩擦。
午夜来临,为情侣们庆祝节日的烟火在酒店大楼外爆破。
火花四射,从窗外传来影像,映着男人沁满热汗的脸,黎尔见到他的颓拽眉眼之间有了暖,甚至是热跟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