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回首,他扭过一张骨相跟皮相极为优越的脸,目见自己老婆在情人节捧着玫瑰,笑得甜美的来给高中时代她被传闻是暗恋对方的人送花。
这一瞬,温知宴的眸色跟面色都很冷,冷到黎尔感到他如此紧绷俊脸,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被男人那冷寒眸光长久的照射,“……温知宴?”黎尔被吓了一大跳,说话声线都有些不稳,“你怎么在这里?你回来了?”
“嗯,昨晚回来的。”温知宴隐藏在毛衣高领里的半截喉头一滚。
“是吗?没住西灵湾?”黎尔问,西灵湾就是他们婚后一起同住的顶奢别墅。
“住了,你晚上睡得太死,早上又起得太早,根本没发现我回来了。”温知宴口吻无奈,他昨晚就回城来了,还一回来就去了西灵湾住,然而黎尔根本没发现。
“哦。”黎尔应声,为他解释自己为何会来找江炙,“我外公的药吃完了,我妈叫我来找江炙赶紧开点药。”
“还带着玫瑰?”温知宴面色愈发不好,像是被泼了黑墨一样,阴沉得可怕。
黎尔很坦然的回答:“这是酒店后勤部多余的玫瑰,明天就枯了,拿出来送人比较好。”
黎尔朝前走两步,想把花放在江炙的办公桌上,问,“你怎么在?”
“找江炙有点儿事。”温知宴语调不悦的说。
黎尔把手里那打黄玫瑰捏着,想了想,最后还是将它们放在了江炙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