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洁白的,在黑夜里等待黎明来到天鹅,漂亮得无以为继。
那是温知宴从年少时就喜欢的小姑娘,就是他现在的太太黎尔。
被长者问责,“有个项目需要一直来回不停的跟当地政府打磨,他们总是在怀疑我跟他们做生意的意图不单纯。”温知宴回答。
他在邓慧蓉身边蹲下,帮她理了理搭在膝盖上的绒毯,柔声关心她:“肺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生。”
“不用了,谢旻已经叫过了,医生看完了,无碍。”邓慧蓉回答。
“那早点去休息,天太冷了。”温知宴催他奶奶快去休息了。
“不休息,想听听你说,你跟你太太婚后过得如何。”老人家耍起任性,偏要为难温知宴。
他轻轻牵动嘴角。
要怎么说呢。
他跟黎尔婚后过得如何。
因为结婚结得太突然,黎尔一直怀疑温知宴对她怀有什么可怕的企图,婚后像只缩在洞里的小刺猬,一举一动都胆小怕事到了极点。
以至于温知宴眼下并不能对她采取什么冒进措施,怕吓着她,她从那样的家庭长成今天这样一个明艳照人的女子,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