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安排尔尔见一见那位朱女士跟朱女士的儿子,把学校给那个朱女士的儿子找好,然后送尔尔回璃城,平安抵达之后记得通知我。”温知宴回答。
“嗯,知道了。温先生早点休息。”谢旻识趣的挂断电话。
温知宴将手机一抛,就着手里那根燃烧的苏烟沉香压制心里翻滚的浓欲。
烟送到仰月唇边衔着,醇香的清雾吸入,他躁动的心境得不到任何缓解,心潮翻滚,想来想去的还是比这烟更让他上瘾的佳人。
黎尔在浴室里磨叽了许久才出来,出浴后,她刻意照了镜子,发现温知宴好像趁她睡着的时候,并没对她做什么可怕的事。
她雪白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的淤痕跟吻痕,温知宴不是变态,黎尔确认到了。
他只是见她入睡了,动作轻轻的从车上抱她下来,希望帮她洗个澡,让她睡得舒服。
然而这个认知更让黎尔感到有压力。
如此宁静的冬夜,只有她跟温知宴面面相对在一个总统套房里,黎尔适才要是不服软的叫他一声老公,他会真的在浴缸里跟黎尔做吗。
要是真的做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他们也不似那种小说描写的合约婚姻,婚前还明文规定的约法几章,规定婚后不能够干什么,能够干什么。
就是两个有个性的年轻人很随性的决定满足各自需求的在一起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