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跟黎尔一起进店的英俊青年,李伯伯沧桑的眼睛眨巴几下,也认出了他是谁。
那年夏天,他也到过这里来生活。
甜水面店里的纪念墙现在还有他留下的狂草字迹。
李伯伯记得他写的那四个字。
一想都是好多年的事了。没想到后来他们都长大了,不仅长大了,还出落得这么光鲜亮丽。
这么窄小的市井小店,今夜迎来温知宴,李伯伯不禁感到有些蓬荜生辉。
“这位是?”其实已经认出了他是谁,可是李伯伯清楚的记得他的社会地位跟黎尔差了十万八千里。
即使那时候他曾经在黎尔经常吃早餐的面店里动情的写下那四个字,当时的少年应该也只是懵懂轻狂,一时心动而已。
没想到时间过去那么几年,他跟黎尔一起出现。
黎尔的脖子上围着一条深蓝色的男款围巾,柔粉色的雪纺风衣肩膀上积雪很少,可是温知宴的大衣肩头积雪很多。
善于察言观色的李伯伯发现了,温知宴对黎尔照顾有加。
李伯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温知宴身上,李伯伯还以为此生只能在新闻里见到俊酷的青年,他的社会地位太高了,根本不会再跟他们这样的市井小民有打照面的情况。
没想到这个风雪夜,他护着黎尔到面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