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生日过得不怎么的,除了收到了很多的被她喜欢的桔梗花,还有那副被做成这种花形状的宝石耳钉。
早点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别啊,再聊聊嘛,是不是你婚后在他眼皮底下穿得太保守了?”程余欣要给黎经理分析分析了。黎尔在酒店里经常穿制服,是不是回去也太制服化了。
“要不我送你几件情趣内衣?让你给你的温公子表演表演?”
“大可不必。我可不想去勾引那样可怕的男人。”
“他怎么可怕了?你们亲过了没?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
“……没有。”其实相亲的时候就亲过了。
那时候温知宴为黎尔受伤了,他一点都不呼疼,反而眼神浓郁的盯着她,问她索要一个吻。
“本来还想问你温知宴那儿大不大。”程余欣算是对这个深夜电话失望透顶了,还以为能听点已婚少妇的火辣生活,结果黎尔一直清醒又淡定的强调她跟温知宴是形婚。
“我怎么可能知道他那儿大不大。”黎尔抹完最后一道护颈啫喱,抽纸巾擦手,娇嗲嗲的叹气道,“哪天我看到了,我给你拍张照好了。”
“好啊,姐妹,你可真大方。”程余欣快被笑死了,“尔尔,你到底把温知宴当什么了。
“同居室友呗,凑合住一起,就像我在蒙特利尔大三一起跟我合租的那个玩摇滚的男的,成天没事带一群人回来开趴,骂了好几次都没听,我让他搬出去,他还说要找当地流氓修理我,我吓得好几天不敢回去住。”
程余欣记得是有这个事,当时黎尔一个人在国外求学,交到的朋友也不多,又不想倪涓雅跟黎正勤担心她,只把这件事告诉了程余欣,在电话里哭得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