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涓雅因为黎正勤精神衰弱过好几年,黎尔不想再刺激她,适才跟她相对坐着,黎尔猛然发现她头上多了好几根白头发。黎尔怪心疼的。
“没呢,一个同事,说去苏城出差的事,我最近可能要去苏城出差。”黎尔笑道。
“那你可得跟温知宴说一声。”
“跟他说干什么?”
“不然他还以为你去见野男人了。”
“妈,温知宴才没空管我这些好吗。”
黎尔觉得自己不止去苏城处理黎小宝的事,就算出国到蒙特利尔去参加大学同学会,都不用跟温知宴报备。
他这样每分钟都可以量化成财富的男人,怎么会在乎她一个小社畜的行踪。
就算结婚了,靠一纸婚书相连的他们依然是不同出身,不同地位的人。
温知宴不会在乎黎尔的喜怒哀愁的。
今天她二十六岁生日了,本来应该快乐,现在却被分配一个让她恶心到吐的任务,去苏城帮黎小宝找学校。
黎尔记得自己小时候在苏城就是凭户口学籍就近上的九年义务教育。
为什么现在这个黎小宝要让她花重金,送他去上私立贵族学校。
黎小宝是贵族吗?才不是。他只是一个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