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薄唇擦过她的耳廓,似吻非吻这瞬,黎尔有生以来的产生了一股心跳失去正常频率的迷乱感觉,短暂的晕眩感从她脑门上不断的浮过。
那压低了的声线,含着一些难以形容的颗粒感,像无形的毒药,从耳廓染上来,黎尔感到无比的头晕目眩。
他说什么呢,是在开玩笑吧。
“温先生,别开玩笑了。下次要来储运组局,记得通知我。”说完这句,黎尔拿起自己的手袋跟外套,奔出雅室,堪称是落荒而逃。
身高颜正的周淮舟在日料店的回廊上站着抽烟,已经抽了许久。
见到黎尔一脸惊慌的走出来,他上前去拦住黎尔,问:“黎女士,您的饭吃完了吗?我是温先生给您找的代驾。现在竭诚送您回家。”
怕黎尔不相信,周淮舟早有准备,掏了个临时在路边打印店捏造的证件,“我是叮叮代驾平台的。费用温先生那边已经帮您付过了。”
黎尔眨眨眼,这才相信,“是吗,我车子停在前面小巷的临停点,你跟我去取吧。”
“好的,劳烦黎女士。”周淮舟跟黎尔演上了,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谁让这个佳人是温知宴的相亲对象呢。
其实本来他在附近等温知宴吃完这顿饭,以为温知宴很快就会结束。
温知宴说今天这个相亲是他奶奶安排的,要见的这个女生根本不适合他。
不适合他到什么程度呢。
不适合他到他去跟她一见面就见了快三个小时。
中途周淮舟曾经传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完,他们约好去附近的场馆打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