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他坐在一堆彩色筹码前,冷白的面孔被绿色的牌桌着面映出莹莹的光,显得皮肤更有滑润的光泽。
微分碎盖让他在这种年轻人多的场合,看起来显得还有几分凛冽不羁的少年感。
简约款式的白衬衫裹着他的直角肩。衣摆随意扎到灰西裤里,一截劲瘦紧腰懒散的探在半空。
黎尔在快速审视完男人俊美无俦的外形后,脸颊微微有些发热。
她觉得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为何当时那么草率的觉得她不跟他顺路。
当时他也是要到储运酒店来,有人请他来参加赌局,黎尔是来上班。
他们明明可以同行。
按捺下心中尴尬,“岑公子,您好,我是储运前厅部的经理黎尔,欢迎您今天带朋友到我们的娱乐区来组织活动,不知道岑公子以及岑公子的朋友想好要开什么酒没有?”黎尔问坐在温知宴对面的岑浸。
岑浸扬眉看了看黎尔,为难她道:“适才你同事告诉我们半个小时后你就会来为我们服务,怎么现在一个小时又十分钟了,你才来?”
“抱歉,我们换班的时候出现了一点状况。”是黎尔在落雪的长街上一直没找到车来上班。
这几天,她平时代步的车出了点小毛病,她送去4s店维修了,没想到会在今晚这种场合让她耽误换班。
岑浸不满意这么敷衍的回答,冷声要为难黎尔,“连准时换班都做不到,还想要我点你们酒店的酒啊,当老子是凯子啊?”
这话说完,包厢里的人都瞧向黎尔,眼神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