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阮寒,班长觉得阮寒虽然是班里的排名,但是御剑着实平平无奇,就把人简单的放在了飞行部队里。
阮寒:如释重负。
总之,班里的同学,或多或少,都受到了迫害。
在一旁看着班长兴致勃勃的排队形的时候,阮寒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班长是从哪里知道他们的能力的?
如果是普通的知道的程度还好,拿她跟安然自己说的部分举例,她知道安然能凝水成冰,而且控制范围足以覆盖一整个会场,所以才如此自信的把安然放在了观众席。
想到这里,安然看这个不务正业的班长的眼神变了——这哪里是爱玩,这是一个情报大师啊!
他们训练的记录都在训练场留着,想要看到很容易,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查到所有人的特点之后加以组合,排列成阵型——怪不得副班长到现在都没有吭声。
安然看着对方的眼神带上了敬佩。
而且班长也确实没有违反她自己说的话,因为早就安排好了,她只需要告诉每个人该怎么做,剩下的排列整齐走一整圈他们根本不用训练都能做到。
当天晚上,班长顶着所有人敬佩的目光施施然的和大家告别,飘飘的回到了宿舍楼——很显然,乐趣得到了满足,她非常的开心,开心到上楼的时候和安然她们打了两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