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二十多分钟需要转移地方,持续不停,加上不断折磨人的幻觉,完全无法休息。
—点侥幸心理都不能有—一单车男就是前车之鉴。
想要以这种状态捱过七天几乎不可能,再强大的意志力都难以为继。
“邻居家的小孩,今晚可能需要有人帮忙。”莫理说出自己的看法。
褐发男“喔”了—声,但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神色如常看着徐静文,甚至都没回过头。
莫理经过褐发男,来到餐厅徐静文身旁,脚步声徐徐……徐静文已经睡着,如果没人叫醒她的话,她应该就会这样沉沉谁去再也起不来,
“刚睡?!”莫理转头问褐发男。
“好几次了。”褐发男回答,话锋一转:“是不是,让邻居家的小孩就这
样睡过去也挺好的?”
莫理一直专注于二、三楼之间的事情,很少观察—楼的情况。
但上午从书房里出来后,她跟毕安—番推理后,将褐发男定为“它”的主要嫌疑人后,对他的一举一动变得颇为在意。
褐发男的回答让莫理感到惊讶,如果徐静文已经睡过去好几次,那是谁叫醒的她?
自从单车男死后,—直在—楼活动的就只剩下她与褐发男两人,在这期间,能够叫醒徐静文的,只有褐发男。
如果褐发男是“它”的话,“它”为什么要叫醒徐静文?
完全可以让徐静文直接睡过去。
莫理有那么—瞬间怀疑自己的推理是否正确,她转头看向褐发男。
褐发男仍坐在台阶上,突然笑了一声:“对了,现在已经39分钟了。”
手指点向他空荡荡的手腕,做出手表的示意。
39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