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还没和家里熟悉起来,过几天再去见爷爷和外公。
这是老秦总和秦妈妈说好的。
但是,夫妇两人相互瞒着对方,今早就把这事儿告诉亲爹了。
一家人在客厅聊到十点,佣人们上夜宵都上了两轮。
女儿明天还有考试,一家人才恋恋不舍分开。
晚上睡觉之前,老秦总问老婆:“你没和你爸说吧?”
“没有,我言而有信。”秦妈妈开启护肤模式,“你呢?没有吧。”
“我怎会,大男人一言九鼎。”老秦总振振有词。
随后站在老婆化妆台跟前,“给我脸上来点儿。”
秦妈妈嫌弃地给老秦手心里挤一些护肤乳,“护肤品不能通用,今晚你用一下我的,明天你自己去定制。”
老秦搓了搓脸,“那是什么,眼霜吗?我也要。”
谁想当爷爷啊。
秦妈妈也是,不能比司太太老,司太太比她小五岁,她今天五十四了,虽然看起来像四十多,那也是四十多。
这十几年四处奔波找女儿,她眼角和唇周细纹压都压不住。
老秦都被叫爷爷了,给了秦妈妈不少危机感。
她准备明天去店里做个超声炮和热玛吉,为了女儿的面子,再疼她也能忍。
两人在被窝里,“同床异梦”,偷偷地,隐蔽地,把今晚照片发给自家亲爹。
秦爷爷和司徒外公外婆,接收到照片,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外婆眼泪干了又哭:“我苦命的小乖哦,戴个几千万的钻石高兴成那样。”
外婆连夜拿出好几副传家之宝,预备着几日后认亲,送给小乖。
外公同样用手绢擦擦眼泪,问秘书:“明天小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