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望春清醒过来,一掀被子,就看到自己在萧雪雎身上留下大片痕迹。
沈望春一惊,自己昨晚是何等的畜生啊,他忙偷偷下床,找来之前准备好的药膏,给她上药。
萧雪雎毕竟是修行之人,昨晚的事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只是后来稍有些累,歇一会儿也就好了。
她醒来时,沈望春正将药膏抹到她的腰上,那里的指印清晰可见,见她醒了,与她对视了一眼,沈望春立即心虚地低下头去。
萧雪雎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
沈望春的脑袋瞬间埋得更低了。
……
翌年春来,望乡城内居然也开了几枝桃花,萧雪雎陪着沈望春回了岳阳城,十几年过去,这里物是人非,早不是从前的模样。
沈家渐渐落败,沈家的人逃的逃,走的走,只剩下一座寂静的沈府,许久没人来打理。
沈望春推开沉重大门,穿过长廊,带着萧雪雎来到他小时候居住的院子,然后从墙角的大树下挖了个箱子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这些东西居然还在这里。
打开箱子,里面除却古董字画,还是十多张地契,要是有一天,沈望春不做魔君了,也能个回到老家做个富家翁。
“什么时候攒下的?”萧雪雎问。
“是我爹娘留给我的。”沈望春答道。
那个时候,沈家家主大概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天赋平平,日后难成大器,提前为他备好这些,免得他以后连生计都维持不下去。
阴差阳错,当年谁又能想到,那个在岳阳城里整日逗鸟遛狗的少年成了望乡城的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