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错愕。
舞蹈教室那里传来了午间休息的铃声,王秘书道了失陪,起身去布置舞蹈教室的点心台。
“她怎么知道你是搞法律的?”张三压低声音问。
李峙也压低声音回答,“因为法外狂徒边上总得有一个法律的化身嘶。”
被踩了一脚,李峙老实巴交回答道,“和她交换了名片。”
“你真是”张三想评价一下他的交际花行为,然而注意力被点心台给吸引了过去。
点心台上只有能够勉强充饥的饼干棒和糖果,以及一大桶浮沉着冰块的黑咖啡。
她开始对王秘书嘴里的包吃产生了怀疑。
她前公司也提供午饭晚饭和丰厚的加班餐点,行政还给她们准备秋天第一杯奶茶呢,想你的风还是吹进了陆家嘴的高层玻璃格子间,甜腻的奶味饮料喝起来都是金钱和腱鞘炎的味道。
李峙看了看表。
张三知道李峙的意思——他的飞机下午五点虹桥飞首都,虽然说出来有些离谱,但他们确实是有个婚要结。
事到临头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成年人的第一课就是不能逃避,她拿着文件夹起身,“走吧。”
李峙乐呵呵地拎过她的舞蹈包。
“你这么开心干嘛。”张三忍不住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英年早婚。”
李峙朝她比了个数字,“我要是能晋升我工资每年能多这个数。”
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