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真江在一旁笑,等到人走了,又凑到他的身边,“还好师兄拒绝了,不然今天又要吃鱼干了。”
大概想起了之前一直吃鱼干的记忆,郑真江做了个鬼脸。
“那都是村民们的心意。”他的师兄说了一句。
玩笑了几句,郑真江又提起了刚刚那个婆婆,“师兄,我再看婆婆的面相,还是晚年辛苦,独自拉扯小孙女长大。她的儿子分明没救了,你为什么还是跟她说,她之后会一切顺心如意。”
“真江,你太依赖相术了,也太悲观了。”他的师兄语重心长的说,“看相看的也是人,哪有人事事如意呢,人生,大都过得去就可以了。”
那位婆婆的儿子久病,生命走到终点反而是对他和家人的解脱。留下的小孙女,看似是负担,也是老人的念想。真江确实像师父说的那样很有天赋,但是,他看待这些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
陆青森感觉到了这位师兄内心的想法,也不过三十的人,看着跳脱的郑真江笑了笑。还年轻呢,慢慢历练就可以了。
郑真江自然不知道师兄的想法,跟着这位师兄转悠了会儿,有些无聊地甩着不知道从哪儿摘的草叶,“师兄,师父怎么还没回来,他出去好几天了吧,不是说就是去采摘些药草。”
“是呀。”师兄也有些奇怪。
正在这时,一个雾海观的小弟子跑进来找他们,“师父回来了,还带了客人。”
雾海观很少有新鲜面孔,连来参拜的都是些熟悉的人。此时,郑真江和师兄都对这位客人很感兴趣,兴冲冲地去找他们的师父。只是,随着两人轻快地前进的陆青森,心情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