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只想自己担着。
恩幼:“你去机场做什么?你也要搁下事情陪我一起去不成。我今天没有唱秦淮景, 因为琴坏了,我知道你是想听的。”
“你什么时候唱什么戏我不喜欢?”段淮叙:“秦淮景我喜欢,武家坡也喜欢。现在最关键的是, 你不要乱, 也别哭,家中事情都有家人在, 也不要担心,我也会帮你处理。”
可本来没人安慰还好,他一安慰,苏恩幼站冷风中眼泪就自己生理性往下落了。
胳膊发抖,整个人看着像柔弱的筛子。
她越这样,段淮叙反而越不能淡定了,放下东西直接打开车门下车。
今日他只穿了一件外套,也脱下来披她肩上,却被恩幼推过:“不用,我不冷,我只是正常的情绪浮动。我想告诉你,我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嘴上喜欢开你玩笑,可心里是很珍视且佩服你的。你们都是,你们在我心里包括在他心里,都是很好的人。”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段淮叙曾经只觉得工作上的事棘手,和老滑头对峙,或是跟那些老股东打游击战。
他征服过的合作项目无数,可是到头来,觉得没有哪一个比这个女人的眼泪更让他觉得棘手,也心疼。
“你不要哭。我之所以没有想和你说,不为别的,是怕你情绪激动难过,你哥哥的事我早上就知道了,这是昨晚半夜的事。但你有答谢演出,所以我没有告诉你,包括你二哥、还有父母,这都是我们商议过的结果。所以刚刚,你才会接到电话。”
苏恩幼:“那么,等到之后,你会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些吗?”
段淮叙说:“当然会。苏恩幼,你永远都是我的第一选择。”
他站在路边的安慰有一定程度安抚了恩幼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