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显恩幼没有看出来。
他把行程提醒关了,消息提示也是,转过身面向她:“嗯,你说。”
恩幼端着那杯香槟坐到高脚椅上,他的对面,问:“你现在公司的净利润和一些收入之类的,怎么样?”
段淮叙电脑上社交软件图标都在跳动,平台数字也是,他平日很忙,有些软件可以不登,但如果登上去消息都是成堆快要爆炸的。
他一般情况,会设置静音。
但也隔绝不了要紧消息,一开始做生意的时候他会事事亲力亲为,但到如今,不是特要紧事,都交由助理。
即使如此,也忙得不可开交。
事实上,恩幼的这个问题他给不了具体回答。一家公司、企业,再往上走到几家股东的、身边亲友的,很多杂乱人事分割不开,他自己私人的财产,包括公司的,段家那边的。
如果非要回答,这个数字庞大到,或许都不大好和恩幼形容。
段淮叙找了个稍微中和,能让她理解的:“嗯,还行,我们日常生活质量勉强是能够的。怎么了?”
他这么说恩幼也放心了,手指捧着那杯香槟,指腹也微微摩挲着冰凉杯沿。
坐姿略显局促。
“嗯,我是想来和你说说之前你跟我谈到的开店事宜,你说的分红,包括你做我老板这个,我觉得可以。”
段淮叙像是等很久了,可真正听到时仍旧有些讶异。
嗯一声:“不找你的同学了?”
“说是同学,其实也没那么熟。只是他家里很厉害,有个厉害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