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所想的一般,这个男人也非池中之物,并非谁都可摘下,可这几年下来,二十五也熬到了二十九,段淮叙在她心中也愈发是高岭之花存在。
到最后她甚至也会想像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会有为女人动情的时候吗?应该不会吧,什么样的人能摘下他,他动情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宴会上再遇,钱芮心意难平。
看着他,她真的觉得如果当初嫁给他的人是她就好了,这样面孔性格都合人心意的男人,她以后都难找到了。
钱芮过去打招呼:“段五,好久不见。”
圈中熟人大多叫他段五,这是同辈之间的默认习惯,且这个称呼也不会过显生疏。
段淮叙看来,轻颔首一下。
上次晚上,钱芮看到他跟人在聊事情,所以她自作主张过去,不小心把酒泼到了他同行友人的身上,就此几个人才有交谈机会。只可惜,段淮叙态度很淡,回应也只是那么两个字。
“听说,你最近在忙西山那边的项目?情况还好吗。”
钱芮并不是很懂他们工作上的事,也只是学着别人那种样子问问,又说:“对了,我们院里新来了一些名贵琵琶,怎么最近不见你去听曲,你去做什么了?”
话音未落,女人还没来得及跟他交谈上两句,宴厅门口却传来一阵微微骚动。
只见站门边的人,无论是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是精致装扮的女人,全都纷纷朝同一位来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