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年龄要顾事业,也正常。”
段雅真不懂,只道:“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想看看,他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两人聊着,娄仪也端着果盘过来说:“聊什么呢,吃点东西。”
苏恩幼说:“大嫂,我们刚刚吃很多了,应该不太吃得下。”
娄仪只是慈爱地笑,又看橱柜里一直珍藏放着的酒,说:“这夜还早呢,你叔叔们都要打牌,大约晚上都不会早散席了。那里有两瓶你们段爷爷暑期就备下的酿酒了,桂花酿和梅子酒,当时就珍藏着说要等恩幼冬天过来喝,这暖房里适当喝点可以养胃,一会儿雅真拿点和你恩幼姐还有几个哥哥姐姐们一起看电视喝点。”
这待客之道叫苏恩幼一个小辈不好意思。
她说:“谢谢大嫂。”
“谢什么,还有一些夜宵也没端上来呢,看你长那么瘦,这唱戏曲也讲究气息运力,不吃饱点怎么行。而且你们家段五去外面忙事情了,要是回来知道你在大嫂家都没玩好,那我怎么好交代呢。这喜事我们段家多少年才一次,你们都玩尽兴,该吃吃该喝喝。”
说完这些娄仪也去隔壁招待别的客了,屋里转眼又只剩他们几个晚辈。
生熟面孔都聚一屋,苏恩幼也跟着他们一块聊天看电视,时不时喝点段爷爷酿的梅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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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了,劲也有些散。
苏恩幼觉得里屋热,就出门去赏院墙外的梅花,单披了一件外套,也没叫人跟着,手里拿着暖手宝。
北京的深夜很冷,那是一般人穿单件站外头都捱不住的生冷。
可能是酒饱饭足以后,又加上一点酒热的原因,苏恩幼立四合院外的墙边,轻轻呼气,竟是不觉得怎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