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语淡淡,却俨然这场上最沉稳特别的那个。
明明讲话语调也没有用很重,却莫名叫人觉得有份量。
段淮叙开口,苏恩幼也顺坡下收了,说:“那谢谢嫂嫂,回头嫂嫂来我们家吃饭。但是我也没想和淮叙结第二次婚,一辈子结这一次也就够了。”
她这样表态,段家上下也是像得了至宝一样被逗得笑到开怀。
娄仪说:“你要这样想就最好不过了,来,吃饭,大家都吃。”
苏恩幼小心翼翼把那几份包递给一旁人收好,桌下,右手手指却突然被他捉住。苏恩幼朝他看去,却见段淮叙低着眸,轻轻摩挲着,半天没说话。
她问:“怎么了。”
他描绘着她指腹痕迹,说:“这话当真?”
“嗯?什么真不真。”
“我说,在他们面前说这辈子只结这一次婚,是真的吗。”
男人声音低冽又轻缓,像那夜恒温下凑在她耳廓旁说的一般,低沉却迷人。
苏恩幼承认自己不该在这种场合对他心猿意马,可那一刻对着他的眼,心脏仍是没骨气地砰砰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