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那天出门后也一连几天没有回家,在老宅里倒是碰到过,也只是几面,说话不多。乍然遇到,像熟悉的陌生人见面似的,还有点尴尬。
她穿着的小皮鞋刚好在要经过时踩到鹅卵石,差点要摔倒,被他单手扶稳了,她说:“谢谢。”
他没讲什么,只是看了眼她。大冷天的,一身薄大衣内里套一露脐小裙子,裙子厚度倒是还好。
只是那露出的一块,多少看着不经凉。
旁边是商业伙伴,他也没说什么,只问:“去哪?”
恩幼:“和朋友吃饭。”
段淮叙:“怎么穿得这样少。”
苏恩幼看了眼自己:“也不少吧,我平时都这样穿。”
她年轻时的做派他略有耳闻,也亲眼所见过,十二月寒冬腊月里敢从醉醺醺的酒吧出来只穿一身吊带。
年轻人的年少轻狂是继承了,就怕之后的结果没有考虑过。
段淮叙点头,说:“可以,先回家吃个饭再去。”
苏恩幼还想说什么,但他已是不再讲话,直接进去,这倒叫人半吊不是,原地犹豫一会儿,只能跟着进去。
段淮叙公事上处理得已差不多,该给的东西给了客户,简单寒暄也就送走了人。
他亲自去厨房下了一碗热面,也有一些菜,过程里恩幼就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心不在焉。也不知道他那意思是准她这样穿还是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