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奴魏之耀进京,沿路官员敲锣打鼓,而魏之耀居高临下,连理也不理。”

“年家的私塾先生请假回家,沿途的‘将吏迎候如贵宦,至江苏,巡抚以下皆郊迎’——元春省亲说不定都没这派头。”

季驰光一字一句:“我就想问了——年大将军,你的心挺大的呀,这么多事情,你是真的一点也不上心啊,你想干嘛?”

这也是很多观众的心声。

嬴政皱眉:“欲使其亡,必使其狂,这个叫年羹尧的,早就达到实在是不知分寸礼数,狂慢愚蠢,离死不远了。”

或者说,年羹尧居然能够活蹦乱跳的嚣张那么久,已经大大的出乎嬴政的预料了。

这种人都能忍?

那个雍正是什么品种的圣父啊,对付兄弟的时候不是下手挺麻利的吗?他看着还赞叹了一会儿,怎么这个时候,连个年羹尧都收拾不

了了?

要是换了他,别说什么家奴大摇大摆的游街了,在对方敢用皇帝专有名词的时候,他就会送他们全家下去。

别说什么有意无心,寡人看他就是脖子痒了。

……

季驰光:“最关键的是,年羹尧居然还对怡亲王嫉恨有加。”

对,十三弟。

四阿哥打起精神,想起来自己原本惦记的事情,连忙振作精神——差点被带跑了,:这个年羹尧,要对十三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