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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驰光:“大概是这一次教训过分深刻,张居正从那以后,又将自己压了整整七年,然后才去考了最后的进士。”
“但即使如此,他那个时候也极为年轻亮眼,毕竟,这是一个才二十三岁的进士。”
“他刚刚被授官的时候,当的是庶吉士,那会儿,嘉靖皇帝还没有完全进入颐养天年的状态,正饶有兴趣的伸着他的手,在内阁之中拨风弄云。”
“夏言和严嵩就是被皇帝相继抬起来的存在。在朝堂之中,内阁之中,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去吃到皇帝给的好处,从而每个人都乖巧的听皇帝的话。”
“夏言是第一个被皇帝抬起来的人,他吃足了好处,俨然已经有了不听话的苗头,于是,严嵩来了。”
朱厚照在自己的小本本上默默的写着:试着抬起一个文官,没有必要一定要用太监。
如果用文官的话,甚至还能够将文官集团在一定程度上分化,而不是让他们在太监的威逼利诱下更加团结。
嗯,不愧是老狐狸堂弟,果然很厉害。
他这边还要多学习借鉴呢。
季驰光:“张居正进入朝堂之后,并没有立刻出头,出头的椽子先烂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于是,他冷眼旁观了很久。”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夏言首先成功了,他成为了下一任的首辅,大权在握,好不风光。但是,他当了首辅没多久,就被严嵩的谗言给送走了,严嵩坐在还残存着夏言体温的内阁头把交椅之上,志得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