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面无表情:“那冒顿他们说不定更兴奋呢,高兴到多抢你几斤粮食。”

拜托,冒顿他爹头曼单于是怎么死

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冒顿带着自己训练了几年的人马,亲手把他爹给送走的啊!

刘邦:“……”

靠,忘了这一茬了。

冒顿他爹就是冒顿自己给干死的。

“不过,这些人还是太冲动了些,”吕雉看着天幕,明明灭灭的光映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格外高深莫测,“就算有画像又如何?只有一幅之数,城池却有四面,更何况,不能攻击画像,难道还不能攻击这些空白的地方吗?”

拿出画像,虽然能保一时,但却保不了长久。

甚至还会激怒对方,反而得不偿失。

然而,吕雉还是低估了铁铉。

天幕上,这人一刻不停,伏在地上,奋笔疾书,随后就有一个个士兵抱起他写完的东西,小心的放在了垛口处。

那是什么?

因为镜头隔得有点远,小朱棣不得不眯着眼睛去看,只是还没等他看明白,就听见空中传来了铁铉的大笑声。

“大行皇帝在上,恕铁铉无礼之罪,”他先是对着肖像一顿叩拜行礼,随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城门口的朱棣,“燕王,可敢再炮轰城门?”

朱棣身|下的马儿焦躁不安的踢着蹄子,朱棣也同样烦躁:“你往垛口放了什么?”

他的位置隔得实在遥远,再加上那字眼小小的,哪里能看清楚?

铁铉大笑:“正是先帝的灵牌!”

众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