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金人的害怕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这份恐惧都会被激发出来。

“这是要去哪玩儿啊?”

领头的一个冲他们笑了笑。

赵构总觉得这笑容很熟悉,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标准的纨绔子弟的笑容吗?

他当年在汴京当花花太岁的时候,脸上也是这样的笑容。

金人里面也开始有纨绔子弟了?

他们不是一向勤俭节约,致力于把每一分钱都花在打仗上的吗?

虽然大脑里天马行空,但是现实生活中,赵构等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

几个人推推搡搡之间,最后还是赵构被推了出来。

他好歹几辈子前也是敢跟金国的两个太子呛声的(虽然这份勇气已经离他远去多年),当即站了出来:“几位,我们正要去最近的勾栏……几位要不一起?我们做东请客。”

他这次充分吸取了上辈子死的经验,低眉顺眼,嘴角的笑容也是平静温和的,生怕哪个地方做得不对,戳中了这几个神经病的发疯点。

只是没想到……

那个领头的金人定定的看了他许久,突然冲他勾起了一个轻佻的笑容。

“好啊……”那个人轻轻拉起他的手,暧昧的摩挲着,“那你,可要好好招待我们……”

几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恐怖画面的直男赵构:“……?”

直到那个男人压到他的身上,他才反应过来,下意识要呼救。

结果,才张嘴叫了几声,他就被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不耐烦的拿腰带堵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