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君忧则臣辱,君辱则臣死。”
“刘邦到人家门口折辱人家的小主子,那就别怪别人动手砍人。”
“于是第二年,当这货再次路过的时候,这几位老臣直接发动了刺杀。”
刘邦:“……”
他干巴巴的道:“这老人家脾气有点大啊……”
吕雉死亡凝视:“谁叫你闲的没事跑女婿家发什么疯?”
另一边,张敖已经急疯了。
他把相国贯高喊来,虽然天幕没说具体是谁,但是张敖猜到一定有他。
平时就属这老头最倔!
他招来贯高,情深意切的摸着贯高的手:“相国,你……”
贯高是个倔老头,已经猜到了张敖喊他来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天幕上的那些老臣定有他一个:“老臣……应该有老臣的手笔,还请殿下责罚!”
张敖深吸一口气:“不,还没到那个地步……”
他来回踱步,骤然回头。
“相国,你先回府,闭门思过。我递奏本给京城,我去请罪!”
贯高瞪大眼睛——他是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意叫张敖受屈的,要不也不能不动声色的做出这么大的一番事情来。
“不,殿下,这件事情——”
张敖打断他:“天幕没说名字,只说了这事儿,那就是还有回转的余地,先生是相国,我请先生来,落在陛下眼中只是商量对策,合乎常理,不会有事。”
他说得条理分明:“虽然还没发生,但既然被爆出来了,就要去请罪,好在天幕还了我清白,陛下即使是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也不会真正责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