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沉沉道:“不这样,你怎么下来。”
“——你!”好得很。都会使些小心思来对付自己了。
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逢夕宁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拉着他咬上陈裕景的下巴。
尖尖的磨牙,不痛不痒,但带着那么一点腻歪的味道,还有小小的惩罚警告。
“学坏了啊陈裕景。”她调侃道。
陈裕景扣好安全带,也不急着坐直。
就这么顺着她吊脖子的力,在她脖子间埋头沉溺温柔乡。
一天没见,都带着对彼此的想念。
拥抱在此刻成为两人独特安抚对方的枢纽。
见车一直停着没走,大厦保安频频看过来,也许是碍着车牌是全港唯一的连号,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保安也只是不断行注目礼,以此委婉提醒停地过于久了。
逢夕宁见状,拍拍陈裕景宽厚的背,“走吧,我饿了。”
“好。”他说。
路上陈裕景问她怎么那么晚了还未收工,她心里惦记着事,但又不确定,打算明日同季岘再问问。
这摊子推是不能推了,只是涉及范围太广,逢夕宁也有忐忑不安的时候。
她摇摇头,说了句没事,便低头开始摆弄手机打发时间。
吃完饭,难题摆在眼前。
回哪里去?
自己的出租屋麻雀地,供不起他这尊大神,那张小床也经不起两人夜夜折腾,毕竟没有陈宅主卧的那张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