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她拿上包,推开门,正准备下车。
还没来记得跨出脚步,手就被人拉住。
“就这么走了?不再说点什么?”陈裕景拉住她的手不放。
逢夕宁回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大白天,怎么觉得这么个大男人有些黏人的紧?
不再扭捏纠结的女人,怎么看怎么都算得上楚楚动人,更别说才被全身都狠狠疼爱过的一遍。
逢夕宁有些意外,嗔他一眼,“我应该说些什么?”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依依不舍。
陈裕景漫不经心地取下安全带,接着说:“你再好好想想。”
逢夕宁确定自己是真的绞尽脑汁,最后试探着说了说:“谢谢你亲自来送我来上班?”
陈裕景抿了抿唇,显然很是无语。
男人又把安全带重新系上,手背朝着她扬了扬,“好了,你走吧。”
“不能吧?那亲爱的,我去上班了,你好好工作?”她又试了一次。
陈裕景这次是真的催她,一副看着关心,实则赶人的模样。
“快迟到了,你先上去吧。”
车门一关。
逢夕宁看着车扬长而去,心拔凉拔凉,站在公司楼下,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无病呻吟。
小题大作。
嘁,还真是,得到了就有恃无恐。
逢夕宁先是小声骂了两句,接着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