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景认真道:“我并不是对着谁都能动心。”更简单粗暴点,不是谁送上来,他都能管不住下半身。他没那么不洁身自好。
逢夕宁眨眨眼,终于问出了关键:“那你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解决的?”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耍心机,他都受不了。
那这么多年,他又是怎么过美人关的?
懂了,陈裕景明白了。
她好奇多过负责,对着一个异性开始无止境探索。
以前是帮自己剃胡子,剪头发,现在是问自己怎么解决私人问题。
起初是身体,如今是生理。
没得到他即刻的回答,逢夕宁侧撑着脑袋,看向他,皱了皱小脸:“喏,编不出来了?陈裕景,不想回答你就直说。下次再这样拿答案糊弄我,我就真生气了。”
她复又躺下。
想起刚上高中时,同桌是位长相还不错的男生。
有时候上了体育课回来,她坐在靠墙的位置,需要男生起来让自己才能进去。
男生那个时候刚进入变声期,嗓音粗嘎,喉结也在慢慢变大。
她接了水,拿着水杯回座位,站在男生身边,礼貌问:“能不能让我进去?”
那男生突然一下耳朵变红,支支吾吾的脱了校服外套,围在小腹处,才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哎这天,怎么这么热?行,行,行你进去吧。”
“好,谢谢。”
后来这样的情况又发生了几次。
她没忍住,放学时跟梁觉修无意提了一嘴。
不懂为什么那个男生有时候主动和自己说话,或者眼神对视上的时候,总是牵着衣服下摆试图遮掩什么。
梁觉修听完,冷着脸没说话。
第二天就带了几个人来班里找。
他把同桌叫了出去。
待再回来时,那男生脸上多了几块青肿。
还没到放学,就自己主动去找老师调换了座位。
再后来,她身边的同桌,都成了清一色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