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景依言,问:“要点酒吗?”
逢夕宁笑脸吟吟:“要。当然要啊。”是她请客,她就不能吝啬。
今夜就算要上最贵的菜,最好的酒,她也能付得起,潇洒地把卡一刷,再累都值了。
陈裕景合上菜单,递给经理,轻声道:“就上这些吧。”
经理点头,冲着两位分别致言:“好的,陈生,逢小姐,请稍等片刻。”
他闲适地靠坐,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手指在轻轻、有节奏的点。
陈裕景的手,在有节奏的点了几下后,他扶了扶被渡上一层细碎金光的眼镜,“看着我不说话,这又是为何?”
逢夕宁眨眨眼,问出今晚的目的:“你说谈谈,想要我们谈什么。总不该说吃顿饭,然后各回各家,就这么简单吧?现在既然已经心平气和的坐下,那就说说。”
陈裕景说:“我想要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逢夕宁说:“解释什么?”
美食上的很快,餐厅也不敢让二位尊客多等。
陈裕景看着点好的食物上桌,对着她做了个请的姿势,“夕宁,边吃边聊吧。”
她拿起刀叉,也没拒绝,“好。”
他素来吃的不多,此刻也一样,没怎么动过面前的食物,只缓慢优雅地浅浅品酒。
陈裕景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没有不满,没有埋怨,是不在乎吗?还是,事情过了那么久,她早已不放至心上?
他重新开了口,垂下眼眸说道:“你知,我同你在一起时,并没有和别人做过逾越的事情。”
逢夕宁吃饭的动作一顿,她抬头看他:“你是想说,洪曦凝的事?”
陈裕景晃了晃酒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