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潜移默化。
他默默无闻,提前布局,教给她的又岂止是这样。
都是信得过人的高端饭局,他也带着她。
手把手带在身边,她不喜欢说话,他就允了,让她安静吃饭欣赏美食。
若有合作方带了同龄的家属夫人过来,她有聊得来的人,陈裕景就放她起身,同别人一边玩去。
晚上归家,司机和方钟离在前。
他把挡板升起。
问她,今日我同他们讲的话,你懂几分?
他化身教授,把脉对症,跟着思路慢慢将人情世故捋给她这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听。
她也便知晓,很多罕见人知的顶层商业机密。
那是多少钱也买不到的精华。
见他喝酒上头,有些疲倦地靠背假寐。
逢夕宁乖巧趴过去,抚上他喉结,轻轻在上面画了一个一:“同我讲那么多,不怕有朝一日我被你对手收买,一刀割喉,起了你家底?”
陈裕景哼笑出声。显然不敢苟同。
“想把你收买,怕是得自断生路,双手挖心,捧上自己还热乎的心脏送到你面前才行。你啊你,有没有人同你讲过,你挑得很。把你养在身边,不废老大的劲儿,怎么能把你养好。”
她嫌这话血淋淋,不甘反驳,“我哪有那么恐怖。我只是妖精,不吃心,只吸某个姓陈名裕景的阳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