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宗扬料事如神,多方考虑,觉得逢浅月不失为一个可以平衡战局的合作战友。
于是提前把在场消息同步给逢浅月。
逢浅月把牌摊开,“你舍不得将你的女儿绳之以法,我妹妹的委屈也不能白白受。我看陈生今日也不准备轻易把这件事了解,要想不伤和气,不如,我们谈谈?”
谈谈?
该谈什么?
他陈裕景论权论钱,都是食物链顶端。
可逢浅月戳中要害,走到陈裕景面前说:“她逢夕宁再和逢家闹掰,也是我逢家养大的女。你要不想她真没了根,逢家现在是我作主,那你就听我一句劝。”
陈裕景看向逢夕宁,自从她姐出现以后,姑娘手足无措,就连开口喊人,一句弱弱的家姐,都得不到逢浅月的半分回应。
男人皱眉,凉薄讥笑,“要吃不饱呢?”
听人劝,吃饱饭。
可要是最后谈出来的结果,不合他陈裕景的意,那不就是吃不饱。
逢浅月志在必得,“吃不饱,我担着。”
警署已经好久没这么热闹过。
程裕和看着那嚣张娘们进去,走起路来,腰肢晃荡,骚是骚的很,可看那气场,约莫又是一个拼事业的女强人。
切,那就没意思了。
来人报,刚走进去的人,是逢夕宁同父异母的家姐。
“消息当真?”程裕和含着吸管,手中的玻璃汽水已经喝了一大半。
“属实。”
程裕和漫不经心地笑,“那这娘们儿有个屁用。我大哥是铁了心要找人麻烦。她去了也只是当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