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我后悔了。”
陈裕景好奇问:“后悔什么了?”
“后悔,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招惹你。”
以及。
“也许,该对着你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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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christy还在睡梦里。
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陈生,何事?”christy还没来得及起身,刻在骨子的职业性便让她顿时清醒。
庄严的男声从电话那端想起。
“christy,帮我。”
一句帮我,christy十分钟内便将自己收拾好,套上风衣,直接驱车去往了警察局。
警察局,灯火通明。
“搞什么啊,阿sir,我不过是醉酒开车,你铐我做乜啊?”
“推我?你再推一下试试。我叼你老母。”
“呸!这警察局的咖啡真他妈难喝。我们纳税人缴得那些钱全让你们这些差佬拿去嫖了吗?啊?”
“我跟你讲,我妈咪是医生,我爹地是律师,你们这些一个月拿卑微俸禄的差佬,敢再碰我一下,我让你们下课,立刻下课!”桌子被拍的震天响。
吵吵闹闹,一晚上全是喝醉的、抢劫的、骚扰……被收押进来的罪犯。
值夜班的阿sir还得皱眉按住耐心,挨个做笔记。
偏偏这些人个个穷凶极恶,不省心。
两辆黑车开道,白仟的座驾停下。
“——atten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