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夕宁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没早点察觉,为什么?眼泪自眼眶流出,崔茜西后知后觉,夕宁她,到底是怎么了?
风呼啸。
夜浓黑。
逢夕宁抱着双臂,缩着肩膀,踩着高跟鞋,顶着寒风前行。
风开始吹的越来越狠。
她只顾埋头走。
夜风吹得她身形越发单薄和萧索,整个人在瑟瑟发抖。
路边行人罕见,但也并不是完全消失灭迹。
有人见她衣着稀少,上前骚扰,“靓女,一个人大半夜去哪儿啊?寂不寂寞,要不要靓仔陪啊?”
手将将触碰她之际,逢夕宁条件性反射地退开,冲着人喊:“滚,别碰我!走开啊你们。”
她的背微佝,手臂紧紧抱住自己。
那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妈的哪里来的神经病。我还没碰到就开始叫!真无趣。”那几人啐骂了几声。
她被骂,也不管不顾。
脑海里只有一种声音在叫嚣。
藏。
把自己藏起来。
陈裕景把校园找了个遍,最后沿着出路找。
往日斯文有度的男人,此刻也不顾什么叫有礼。
衬衫早就被男人不耐烦扯开,额发凌乱,连带呼吸都有些错乱。
宗扬打电话,陈裕景接起:“宗扬,讲,找到了吗?”男人在左顾右盼。
宗扬忙道:“回陈生。并没有。是否需要再调派些人手过来找吗?”
“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让老二的人直接过来。”
“好,陈生。”
电话还举在耳边,陈裕景站在原地四处张望,还哪管什么风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