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说主动的,也是他。
下班去爱吃的店打包了奶油猪扒包。
一进门,一室温暖灯火。
他还在。
逢夕宁扯下耳机收回包里,惊措的问:“你没走?”
陈裕景从狭小的厨房里回过头来,淡定自若:“饿了吗?给你煮的粥,一会儿就好。”
她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锅里冒着蒸腾的热气,这厨房,自打搬进来就没怎么开过火。
自己笨手笨脚,实在不是做饭的料。
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去常去的店里打包回来吃。
她往屋内看了一圈。
龟背绿被人细心浇了水,挪到了阳光常照的角落位置上。
洗衣机里堆满的衣服,被洗了出来,挂在阳台上,迎风吹。就连昨晚完事后的内裤,也高挂随风飘。
地板,打扫的一干二净。
粥香飘溢。
她张嘴,茫然说:“陈裕景,这算什么?”
一火包泯恩仇吗?
陈裕景把勺子放下,约莫还有个十来分钟,这桌饭就可以做好。
她可以先去洗个澡,等洗完出来,就可以直接洗手吃饭。
士多俾梨沥过水,不用等,她可以拿起来就吃。
陈裕景温柔道:“上班累了吧,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
逢夕宁不退让:“我早上说了,让你走。”
陈裕景把士多啤梨摆好盘,转身放在饭桌上,没看她:“尝尝,新鲜的。”
“我们昨晚不过是随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