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吻得用力,吻到眼睫都在不断地扇动。
看到了吗?
倪世嘉。这就是惹怒我的下场。
我不高兴,谁都别好过。
叶总在抬手,急得站起骂人,伤风化,这太伤风化了,“你这小姑娘,在干什么你!松开,来人,快把人给我拉开!”
季岘眼睛看直了,只知道扶着桌子边沿站起,不知该作何反应。
脑子翁翁作响,这冒犯陈生的人到底是谁?是自己家员工逢夕宁?嗯?
倪世嘉胸膛剧烈起伏,她的教养和修养不允许她大骂,可她眼前活生生的一幕,也气的脸色极差。
窗外街道,尖锐的警报声响彻云霄,由远及近。
消防车急着去灭笼屋房的火。
世界在喧嚣。
他们在接吻。
逢夕宁吻咬完,就直接头也不回的摔门而走。
陈裕景还坐着,脸色凛然,抬手指腹一抹,唇上全是她的口红印,以及被她咬出来的轻微血腥。
他垂眸凝着那抹口红,嘴角还带着火辣的啃噬感,提醒着他活了三十年,刚刚被人以下犯上的到底做了什么事。
他突然就冷漠地笑了。
笑得在场的所有人,脊背发凉。
消防的警报渐渐听不到了。
他在一屋子的针落可闻里,突然就冒出一个可怖的想法。
笼屋的火,有人灭。
那他的火,谁来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