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一则重磅新闻!
崔茜西理想坍塌,闷闷不乐。
富家小姐的世界,哪知人间疾苦。
“你是说,演戏精湛如她,也曾有金主?”她不甘问。
逢夕宁举着杯子,被蒋纯羽的话继续吸引了去,迟迟忘了唇边还干渴。
“是传说,传说。说她从此被保驾护航,无人敢抢角,无人敢艳压,从此一飞冲天,影后奖项拿了个遍。”
崔茜西同逢夕宁对看一眼,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若遇见了,怕是终身都不能忘。
蒋纯羽:“她当初为何走,现在又为何回来,我听说,八九不离十,就是为了那个人。”
金主,亦褒亦贬。
大腹便便,一层赘肉,这是富商。
手握重权,一声令下,社团小弟自愿上前捱刀吃枪,这是话事人。
大房联姻,私下偷吃,与莺莺燕燕在外双飞齐炮,生仔遍地,这叫权贵。
那,倪世嘉的金主,又是哪一种?
再遇陈裕景,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夜半深更,躺在自己的小窝里,逢夕宁不是没有怀念过滚烫的触感。
一边骂自己贱,一边扇自己耳光,没出息。
骂久了,手指搅过春水了,睡过去了,一日复一日,也就渐渐把思念埋了。
季岘带着她上街。